雪的读后感
雪的读后感
我从《雪》中读到了三种人生 因为它被选入了江苏版语文九年级下册新教材。这篇文章,我上学时肯定是读过的;但同样可以肯定的是,我对它已几乎一无所知了,或者应该说我本来就对它一无所知罢。为了编点教学资料,也因为莫名的潜滋暗长着的一份好奇,我开始反反复复地读它。诗质的语言,生动的画面,很快征服了我的心。可是,众多的疑惑竟也一并攫住我的神经,让我难以自拔: “暖国的雨”、“江南的雪”、“朔方的雪”,作者把这三个形象放在一起到底想告诉读者什么?作者明显偏爱“朔方的雪”,可为什么花大量的笔墨写“江南的雪”,甚至于用两个小节写塑雪罗汉的情景?如果作者写“江南的雪”和塑雪罗汉是要表现“对故乡的深情怀念与热情赞美”和对“童年生活美好的回忆”(引号中为课文中的旁注语),那文章的第三节是否显得画蛇添足,大煞风景?整整用了四个下午、四个晚上——20多个小时上网读《野草》,读关于《野草》的评论,读关于鲁迅的评论,最奇怪的感觉竟然是,人们都有意无意地忽视了《雪》,偶尔有片言只语,终难尽解我心头之惑。我所看到的意见无外乎两种。一种意见我称之为“追求美好说” (看来教材编者也接近这种观点),即“江南的雪”象征美好的世界,“朔方的雪”象征为着追求美好而须的不屈的抗争(也可补上“精神”、“战士”之类的词)。姑且不论这种说法与普遍认同的“对比”特点是否一致,仅就“滋润美艳之至”六个字,就让人总觉得讽刺意味更胜赞美意味。另一种意见可以叫做“灵肉说”,如就读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的金瑞锋先生(虽然他发文时只是大一学生,但我愿意这样称呼他)认为:“江南的雪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美艳至极,是炫耀的肉体,这种只适于塑罗汉的柔和的雪永远只能在冷风的吹刮中消失掉它的胭脂。北方的雪,如粉,如沙地飘洒,和飘飞着的灵魂一样,徜徉在空中,飞舞,蓬勃,奋发,闪烁永久的光,鲁迅期待着这种灵魂的诞生。”读了几天的“网文”,这段文字是最让我忘却眼酸腰痛的。然而“暖国的雨”呢?难道它仅仅是为了给结束语“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创造一个呼应?难道“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这样的语句竟可以没有一点意味? 2004年12月28日,已经多年难得见雪,见雪也至少要到春节前后的苏州,竟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一时间心头不由得也迷信起来。眼睛从荧屏移向校园,虽没有看见雪野中有各色花草、蜂蝶,但欢呼雀跃的学生却是随处都是,更有一群青年教师,女的'打着花伞,男的举着相机,在已被白雪半遮半掩的绿树碧草间照相,那种兴奋直逼进三楼阳台上的我的心里面来。“明天肯定有人塑雪罗汉了。”我自然地想道。忽然间,我有了一种感觉,这是一幅热闹的画面呀!而这热闹,全是因为“江南的雪”的“滋润美艳之至”讨人喜欢的缘故了。而“朔方的雪”不同,它“如粉,如沙”,只因太过冷峻,人们是宁愿居屋烤火也不愿意亲近的,于是尽管它“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别有一种“壮美”,但只能面对“无边的旷野”、“凛冽的天宇”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 有一种想法在心中升起:“暖国的雨”、“江南的雪”、“朔方的雪”象征着三种人生——“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让“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自己应该感到“不幸”而又不一定感到不幸的人生;“滋润美艳之至”,如小丑般媚俗而受宠,却终究因没有灵魂而成为匆匆“过客”的人生,永远独立独行,用“蓬勃地奋飞”“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却必须忍受“孤独”的人生。如此,“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这句话好像也不是太难理解了,同时,作者对三个形象的基本态度似乎也与作者用语的感情-色彩,更与作者的人生态度相吻合了。读书偶得,存此一说,以备斧正。 我们班同学有写这个的了。。。换换别的 万分感谢啊!!!